【四亿】白色爱情故事 C1
○AU平行宇宙设定
○本文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切勿上升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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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那个男孩
（后文见合集）
Chloe 的一生很长，要比大多数人都要漫长得多。她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有过跌宕起伏的事业；她曾经是一众站街女中的一员，年长后也做过拉皮条的鸨妈妈；她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巴黎的红灯区，直到自己的孩子长大，直到自己曾经的朋友们一个个离开，她便也离开了这里。几十年中，这里的客人和妓人来来往往，就像一张张面目模糊的脸谱流动着。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画面，Chloe一直记得很清晰。
巴黎的初冬不会很冷，退休之后的Chloe喜欢在闲暇时间去塞纳河畔的公园散步。她已经很老了，并不能坚持走很久。她缓缓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旁边正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吃着冰淇淋。
“冬天吃冰淇淋，会很冷吧。”
小女孩笑眯眯的，“但是在冬天吃冰淇淋，很有趣啊。”
“我孙女也喜欢在冬天吃冰淇淋，”Chloe回忆起来，“说起来，我也确实认识很多喜欢冬天吃冰淇淋的人。”
“那您喜欢吃吗？或许您也该试试。”
“我已经很老啦，或许一个冰淇淋就能在这个冬天带走我。”
“好吧，”小女孩舔了一口冰淇淋，嘟嘟囔囔地说，“我妈妈总是说冬天很冷，但是我不觉得。我喜欢冬天，它会很安静，还会下雪。我想冬天是一个浪漫的季节。”
“小孩子都会这么说，明明自己很冷，但是他们还是会喜欢冬天。“Chloe望向河面，塞纳河畔即便在冬天也不会缺乏游客，吵吵闹闹的，Chloe心想，或许该回家烤烤火。
“您有很多孙子吗？”
“没有，孩子，我只有一个孙女。但是我认识过很多年轻人，他们也和你一样活泼可爱。“
“喔，女士，我觉得他们现在应该不再年轻了。或许他们长大后不再喜欢冬天？”
“是的，年龄大之后就不会再这么浪漫了，”Chloe把拐杖立在长椅扶手旁，搓了搓手，“不过也有一个例外，我想，他一直都爱着冬天。”
“为什么呢？人长大之后变得好无聊。”冰淇淋快吃完了，小女孩用力地吸了一下甜筒边融化的奶油。
“或许是，不过不是全部。”Chloe微笑了一下，“孩子，长大后就会发现世界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好了，早点回家吧孩子。“冬风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夹杂着落叶的北风吹过来，拐棍差点掉在地上。Chloe握住拐杖，”我要回去了，不过要是下次还能遇到你，倒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冬日的浪漫故事。“
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连Chloe自己也无法保证她真的能完整地想起整个故事，她从未把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夜。巴黎的雪总是潮潮的，雪花夹杂着水雾，赶路的路人仿佛被阴冷的冬风压在肩膀上，低头步履匆匆。
“真冷啊，这该死的天气，“挂在店门口的铃铛响起，一个女声有点尖锐得刺耳，”该死的巴黎，该死的巴黎人，要我说都是些婊子。该死的天气冻得我快不能走路了。“
“Chloe，下次这种客人别扔给我，穷酸得要命，要老娘外面站半个小时给他吹，不就是穷酸得没钱做全套罢了！只给了这么点钱！”女子把手中皱巴巴的钱抹开。
“你要是能接到豪客，也不会在这里工作。省省你的抱怨。”Chloe的店坐落在街角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街道上霓虹灯和发光广告牌杂乱地混合着，五彩的光线映在纷扬的雪色中。这个小店的门脸在这条热闹的街上过于低调，所以感谢今夜五彩的雪花吧，让这个不起眼的门面突然拥有了一丝旖旎的意味。
女子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有哪个妓会喜欢从自己的辛苦钱里抽成的鸨妈，只不过年龄超过三十五岁，在这条街道上能够找到一家能容她工作的店确实不是那么容易。
总会有更年轻的傻子掉入这个肮脏的巨洞。
“至少我有钱给你。店里有几个能接到客？比起有的娘们腿下都结了蜘蛛网了，我却还能给你带来一笔收入。”都是些可怜人罢了，没几个人会喜欢在那些肮脏蠢笨的猪头身下卖力地表演。女子把自己有点弄脏了的头发拢到一边，嫌恶地用纸擦拭，“这家店早晚要他妈完蛋，到时候你们只能当站街的妓，让流浪汉身上的虱子在你们淫荡的身上疯狂的跳舞。”
这是街上生意最不好的一家店，这是事实。Chloe甚至不确定自己在年底有没有钱继续付房租。
过于嚣张的人很容易成为他人眼中的刺，要是脾气好点，那反倒是不适合来做这一行。没有人会惯着自己的“同事”，于是一杯啤酒直接泼到了说话女子的脸上。
“我看刚刚吹完的后果就是会满嘴喷粪。”吧台后的女子把酒杯重重怼在桌子上，就去扯刚进门女子的头发，“真是个贱人，让我教教你怎么在干完口活之后给自己的嘴刷刷牙！”
Chloe叹了一口气，这种妓女之间的争吵并不少见，包容和友善这两个词对于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的穷人来说是不可能存在的特质。她也并不准备拉架，反正她们也不会真的把店里的东西破坏——大家都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钱去赔偿这些她们需要用来谋生的道具。
或许确实需要再找些新人来破局，Chloe突然想到，干这一行就是这样，大多数客人喜欢年轻的，而老客也不会拒绝在吃腻味的时候来点新鲜花样。于是到哪里去找新人又成了Chloe思考的问题，毕竟这个店过于破旧，品质好的姑娘往往不会考虑来这里做。
营业时间是一整个晚上，第二天早晨下班时，Chloe会最后一个离开，因为她习惯于盘点完营收后再走。
“这里......还需要人吗？”
刚给门上完锁的Chloe被吓了一跳，红灯区的清晨往往除了收垃圾的清洁工之外，没有任何人会出现在这里——往往清洁工也不会和她们说话，没有人会乐意在每日最有希望的时辰去和代表着肮脏的妓女说话。
“我需要一份工作。”
一个男孩。Chloe打量着眼前的人，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她职业习惯性地看完来人的屁股和大腿之后，给出了这个结论。
“抱歉，我的店不做男孩的生意。”倒不是Chloe歧视男妓，都是干这一行的，谁比谁高贵呢？只是她之前未曾带过男妓，她没有信心也没有兴趣去学习如何把一个男孩调教成一个榨干男人钱袋子的性感尤物。
“我知道的，”男孩急急地说出四个字，随后又似是觉得不太礼貌，声音低了下去，“只是，他们说我太死板......你知道的，他们认为我不适合干这一行。但我只是需要一些钱。”
这是已经把这条街问过了，才来问自己的，总是如此，毕竟这是个不起眼的小店。不过在Chloe看来，眼前这个男孩虽然生涩，但这恰巧是一种微妙的、有人痴迷的特质，不可能完全没有市场，更何况他长得确实不赖，老男人最爱的翘而不肥的臀部和流畅结实的蜜大腿，即便是作为女人的Chloe都不难想象在床上掰开这样一双大腿，摸上中间的臀部，是何种美妙的体验。
“或许你可以去冲咖啡，或者去卖报，鬼知道随便什么的。这里的工作只是给那些懒惰的人的借口，你可以勤快一点，总有一条适合好孩子走的路。”房东可不会去等待一个未知数男孩学会如何接客之后再来收租，Chloe更不想为一个青涩男孩的“学习”而花钱。
“我需要钱，那些工作......对我来说太慢了，我想要工作之后立马就能得到的钱。“男孩抬起头，有点单薄的衣衫让他在雪天里显得过于羸弱，挺翘的鼻头被冻得通红，耳朵上戴的耳钉倒是闪闪发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听着，男孩，我不是慈善家，”Chloe有点厌烦，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男孩像个傻子听不懂拒绝，她讨厌浪费时间在不可能的事情上，何况“他们说你不适合这一行，鬼知道你能不能给我带来金钱而不是让我为了包装你而花钱......该死的，你甚至没看到这里的广告牌写着这里不是牛郎店吗？我只会招女人，而不是生涩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的男孩！”
“我会努力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认为我不适合这一行。大家都说我漂亮，不是吗？”男孩走上前一步，微微抬起头，“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了，我需要钱。”
“求你了，其实我是为了躲一些人，你知道的，我没法去找正常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寒冷，男孩的声音有点发抖。他聚拢双手哈了一口气，显出自己很冷的样子。
见鬼，谁说他没有卖身的潜力？他可太懂得怎么用自己的优势来迷惑人了。Chloe看到了那样一双深邃的眼睛，双眸是棕绿色的，瞳孔因为不是很明亮的环境而显得很大。在这个寒冷的雪后清晨，晨曦的第一束阳光恰巧打在男孩脸上，Chloe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那你最好祈祷自己在今晚就能开张，我从不当带小孩的保姆。”
“谢谢，这是我能问的最后一家店了，”男孩弯起了眼睛，嘴角也随之翘了起来，对着他的新老板露出了一个有点傻气的笑容。不过他立马补充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用词不太合适之后，“我是说，我问了很多家店......这是最后一家......不......是最后一家我会去问的店......”
“一家没什么生意的店，不需要强调。七点，希望你别再穿的像个傻小子来上班。“没有一个生意人会乐意听这些废话，Chloe转身就走，“我讨厌未成年一样的妓女，让我感觉在犯罪。”
“我成年了！”
身后传来的大呼小叫让Chloe有一瞬间想收回之前说的话，天知道她刚刚究竟招的是不是个傻子。
“嘿！我叫Neymar！你可以叫我Ney！”不用回头，她都可以想到身后的人应该在一边大喊一边挥舞着自己的胳膊。
很好，Chloe确实后悔了，在她听到楼上有人打开窗户大喊了一句“shut up！you stupid jerk！”之后。
夜晚的店里从此多了一个傻小子。
一个傻乐的傻小子。
Chloe靠在旁边，看着她的新员工乐颠颠地东瞧瞧西看看，又认真地和每位“前辈”打招呼，在得到一个大白眼之后毫不在意地转向下一个人。
真是个傻子，不过是个漂亮的傻子。这一点是在其他人都慌慌忙忙地化妆的，而新来的只是往头上随意地摸了两斤的发胶之后依旧光彩照人时，Chloe得出的结论，“你知道怎么当一个男妓吗？”
“知道，就是和别人睡觉。”男孩正趴在吧台上，研究一个调酒师刚放下来的波士顿摇酒壶。
内马尔回答得太快，以至于让人怀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我不希望有客人提着裤子来找我退钱。”
男孩露出一口白牙，笑眯眯的，“我已经不是雏了，我知道怎么和别人睡觉。”
天色漆黑，有人打开了店门口光源的开关，暧昧的紫色灯光昭告着所有人夜生活的开始，男孩和几个人一起走了出去，去寻找自己今夜的第一位顾客。
内马尔从上班的第一天开始，就给Chloe带来了惊喜。他的第一个顾客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看起来有点绅士的男士，内马尔带着他走进来时，甚至潇洒地对Chloe来了一个wink，而他身后的男士在在刚刚迈入这家稍显老旧的店后，似是对这样一个闪光男孩却工作在这样一家小店感到有点难以置信，脚步踌躇了一下。男孩主动回头牵起了这位男士的手，把他带上了二楼。
翌日，Chloe在清点完账目之后，照例去每间客房看看有没有员工选择不回家，直接在店里休息。她推开二楼的一间房间，出乎意料的，窗帘是拉开的状态，而内马尔赤裸地趴在那张床上，被子只是堪堪盖住了他挺翘的臀部，凌乱的头发因为发胶的原因像一把扫帚似的东倒西歪，床头柜上放着一沓钞票。听到开门声，本来趴着的男孩抬起头又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第一天的工作很顺利，我的试用期还ok吧？”
那一沓钱足足有两千欧元，Chloe从业至今还没见过这么豪爽的顾客，她甚至开始怀疑内马尔是不是为顾客做了些什么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服务。
“我的活够好呗。”在面前这位女士发问之前，男孩翻过身，用被单蒙住了自己毛躁的头，“我想再睡会儿。”
没在房间里发现什么奇怪道具的Chloe不好再说什么，她可没空去管手下的“员工”具体是怎么“工作”的。
接下来的一周，内马尔的工作业绩都“非常好”，每天都能顺利的接到客，而每位顾客都会留下一笔数额不小的“酬劳”，甚至难以置信的，每位顾客都看起来穿戴干净整齐，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风度翩翩”——这在红灯区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这里可不是什么高端饭局，只供有钱人潇洒。会来这里的人各色各样，有偷偷摸摸为了开荤的男学生，也有攒了很久的薪水却只够购买一次口活的体力劳动者，偶有一次能够接到干净礼貌的顾客，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幸运”，何况内马尔几乎一周都是这样的绅士，还不重样。
那些本来瞧不起内马尔的“老员工”现在只想搞清楚内马尔是怎么做到天天遇到这样的顾客的，哪怕赚不到这么多的钱，能够改善一下自己的工作环境也是极好的。内马尔总是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或许他确实有一些在这方面的天赋异禀，才让那些有钱佬这么爱这个小婊子。这让Chloe萌生了借机打造一个“头牌”来盘活自己的店的想法，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计划跟本行不通。
“我不喜欢被宣传出去，你知道的，我在躲仇人。”内马尔翘着腿躺在沙发上，他拨弄着耳朵上的耳钉，“能赚钱就行了，我更喜欢自己选择客人，而不是被一群男人当做货物一样评头论足。”
“我不认为我在和你商量，我可以帮你审核顾客，我不会傻得断送我的头牌的生命。”虽然心里有些打鼓，但是没有商人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我可以和你三七分成，我三你七，前提是保持我之前的工作状态。”
来日方长，Chloe这么想着，她答应了。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说服他，何况目前能拿到的钱是实打实的。
内马尔每天都会在店里过夜，起床后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晚上再重新出现。要不是知道内马尔的“躲仇人论”，Chloe甚至怀疑他在打双份工。而且她又觉得这个男孩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会那么刻苦的人，他更擅长于用撒娇卖萌来进行近乎胡搅蛮缠地解决问题。
在这样日复一日，毫无波澜地每日收到高额分红之后，终于有天，Chloe推开内马尔的房门时没有看到那沓理应放在床头柜上的钱。
“ney？”
往日在早上光亮的房间今天出乎意料的昏暗，窗帘并没有拉开，床上的被子和衣服堆得高高的，一堆布料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像是有两个人抱在一起——从亮处来的人往往无法在第一眼看清房间里的模样。
床上一个身影闻声慌慌张张地蹿了起来，一手去床下抓衣服的同时，被床柱磕到了自己的头，发出一丝抽气的声音。
那是另一个黑色皮肤的年轻男孩，慌慌张张的样子有点好笑。他一边穿着衣服，又像是怕动作打扰到另一个人似的一个翻身下了床，结果因为衣服还没穿好，左腿挂住了另一条裤子，以一种滑稽的姿势滚下了床。
“抱歉。”Chloe的从业生涯中见过很多离开方式滑稽的顾客，但是在第一次见到画风迥然不同以往的内马尔的顾客时，还是愣了一下，没有那么快地退出房间，完整地观赏了颇具喜剧性的一幕。
她关上门，一个合格的鸨妈是不会去打扰客人的，她会再过一个小时再来。
不过一个小时后，她就不这么想了。要是知道一个小时后自己收不到一分钱，那么Chloe一定不会在早上看到那个小子时贴心地关门让他穿衣。
“我乐意。”内马尔这么对Chloe说到，然后趁着店主还没来得及从二楼下到一楼，就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跑出了店门，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倒在门口。
Chloe只能当他脑子搭错了一根筋。她是无所谓，但是被白睡了一晚的人还能对于被白睡毫无怨言，她不理解。
她可是看到了那个男孩脖子上和领口边的几个明晃晃的大草莓印儿。这份工作也是个体力活。
再后来，收不到抽成的次数越来越多，准确来说，就是只要她开门时看到内马尔带着大草莓印还躺在凌乱的床上呼呼大睡时，那就肯定收不到抽成，那天早上遇到的白嫖怪，倒是没再见过。
内马尔倒是心情很好，每天早上顶着脖子上的红印，破锣鼓嗓哼着歌出门，顺便在路过时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会在晚上努力工作把被早晨白嫖的钱赚回来。
“草莓印吸多了容易造成血栓。”Chloe不是做慈善的，但是内马尔有时确实能把被白嫖的钱在第二天拿给她，所以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提醒自己的摇钱树别再被白嫖。
再次见到那天那个白嫖怪是一个早晨。Chloe有点意外地看着两个人从一扇门里出来。听其他姑娘们说，那个小子她们也见过好几次，甚至对Chloe抱怨说内马尔的房间里最近叫得声音太大，房间隔音又不好，让她们自己也不得不为了顾客的小费而花更多精力去卖力地表演。但是Chloe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态度没在店里装监控，所以她没见过那小子长什么样子。
内马尔走在前面，那个小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寒冷的冬天，大清早的小情侣居然一人捧着一个冰淇淋。
除了身材还过得去，那可不是什么帅小子，Chloe客观评价了一下。她还以为内马尔宁愿倒贴还笑得那么甜的人，会是什么大帅哥。
不过确实很殷勤，Chloe看到内马尔吃完冰淇淋之后故意亲了一口那个小子，留下一脸甜腻的奶油印儿，那个小子居然也不生气，只是露出一个傻气的笑容。快走到楼梯时内马尔更是一个健步就跳上对方的背，而那个小子也非常娴熟地搂起了内马尔的双腿，内马尔把头靠在那个小子的肩膀上亲了亲脖子，两个人便打打闹闹地下了楼。
年轻真好。Chloe对于一切不影响自己赚钱的事情看得很开，她从不认为干了这一行就不能谈恋爱了，只是她们会更容易遇到不是那么顺利的爱情。
不过又有几段爱情会终老呢？最后也不过是一地鸡毛。她想起自己的前男友，曾经她为了他金盆洗手，结果甜蜜期过后的男人还是嫌弃她曾经的身份，把她的钱偷走，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孩子。
及时行乐便好，以免日后回忆起来只能感叹一句爱人错过。
Chloe看着内马尔房间的一沓钞票，心里欣慰地想着内马尔还不至于那么恋爱脑。
——TBC——
